”我点头,拽着狗链把庞冰冰拖到床上,“贱狗,等你老公回来,老子再操你一顿!”她抖着哭,眼泪干在脸上,猪脸肿得睁不开眼,满身精液和骚水,彻底成了我们胯下的母狗。
此时钱塘的手脚早已移开,我的周身没有任何阻碍,但我依旧保持着这副羞人的姿势,听从钱瑭的摆布。
那天晚上我们在我家的房里、客厅、饭厅、厨房、洗手间里不停的干,我也不知道搞了多少回了,只知道到最后累得实在不行了就抱在一起睡觉了。
不过这样好的货色还是先含在嘴里的好,发现不对版时再吐出来还不迟嘛。
件短背心,小巧的肚脐眼儿露在外面,乳房不是很大,但却很挺拔,在
“哦……好大……好满……好涨……”“哦……好紧……好爽啊……终于进入了……”我们两人都忍不住喘息着。